“所以只需要给他规则以内的快乐。”
半晌，高行知淡淡说，“张老师，您该回家了。”
张予连忙低头告辞，没有去看背后一直凝视他们的青年。
该说的都已经说了，他还有家庭，能救迟烁的只有他自己。
迟烁也想自救，但他还处于一种茫然状态。药物只能改善他的身体，但无法改变心理，他还是会无比依赖高行知，做任何事下意识问他，一旦人不在，就会去想。
他意识到，自己必须改变，如果一直依赖高行知，就根本没有资格要求对方改变。
只是还没等他想好怎么做，意外就来了。